"北大毕业干啥不好,非要去当戏子?"李丞汐的耳朵都快被这句话磨出茧子了。每次听到这种质问,她总是咧嘴一笑:"喜欢呗,想不开呗。"这话听着像自嘲,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,这姑娘骨子里那股倔劲儿,十头牛都拉不回来。
五岁那年,李丞汐在福鼎老家那台雪花点的电视机里,第一次看到了芭蕾舞表演。小姑娘眼睛瞪得溜圆,指着屏幕嚷嚷:"妈!我要当那个!"她妈正纳着鞋底,头都没抬:"中啊,先把你那鼻涕擦擦。"第二天,她就被领到了市工人俱乐部的舞蹈班。压腿疼得直冒汗,老师问要不要歇会儿,小丫头咬着后槽牙:"杨丽萍老师说了,疼出来的才是真功夫!"
上了中学,李丞汐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。早读课她在后排压腿背单词,午休时间啃着馒头改文艺汇演流程,晚自习前十分钟还能在操场练个大跳。班主任气得直拍桌子:"李丞汐!你到底要考清华还是要考中戏?"这丫头攥着清华艺考简章,声音打着颤:"我...我想都要。"
命运就爱开玩笑。清华舞蹈系的量身高现场,考官皱着眉头:"差一厘米。"就这一厘米,把三个月的暴瘦15斤、脚踝肿了又消的辛苦全给否了。李丞汐蹲在厕所隔间里哭得直抽抽,外头工作人员还在闲聊:"今年舞蹈系够狠,卡身高卡得死严。"她抹了把脸,掏出书包里的五三模拟题。三个月后,福鼎市理科状元的名号落在了这个"想不开"的姑娘头上。
北大的未名湖畔,经济系的李丞汐每天雷打不动跑六公里。同学问她图啥,她擦着汗笑:"怕以后演老太太跑不动。"选修表演课,她比专业生还较真,把《演员的自我修养》翻得卷了边。毕业晚会上,她跳的《洛神》裙摆飞扬,台下掌声雷动。可第二天,她还是老老实实去了香港某投行报到。
格子间里的日子过得像被按了慢放键。上司把报表摔在她桌上:"客户要的是狼性!不是你那套文艺青年的矫情!"深夜加班时,她盯着电脑屏保——毕业晚会上旋转的身影裙摆飞扬,像是随时要破屏而出。拨通家里电话时,她声音发飘:"妈,我想辞职。"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:"闺女,饿不死就中。"
娱乐圈的冷水泼得比想象中还刺骨。去《创造营2020》面试,导演看着她简历直嘬牙花子:"北大高材生来凑什么热闹?"主题曲考核时,她动作标准得像在做高数题,弹幕飘过一片【这姐把女团舞跳出了国庆阅兵感】。淘汰那晚,她在洗手间听见工作人员嘀咕:"状元人设早过时了,现在流行笨蛋美人..."
《舞蹈生》的舞台上,29岁的李丞汐咬着后槽牙完成最后一个托举。台下观众的尖叫声中,她突然想起小时候电视里那束追光。现在的盒饭八块钱一份,偶尔还得靠老妈接济。有人说她把王炸打成了对三,可她觉得——有人生来是茅台,得装在镶金醒酒器里;也有人是二锅头,就图个玻璃瓶里痛快辣喉。横店的太阳明晃晃的,照得人睁不开眼。她抹了把汗,冲着镜头咧嘴一笑:"再来一条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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